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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 was born singing for U

【美国队长2】【盾冬盾】A road to the present (回到现在)(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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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A road to thepresent (又名:回到现在)

原作: 美国队长2

分级:辅导级(PG)

配对:盾冬盾无差(还不知道有没有肉……所以= =)

注释:发出来断个后路。正剧向,以电影宇宙为中心

 

过往的记忆,告诉我们从何而来。此刻的心灵,告诉我们将往何去。

1

纪念墙上的照片里,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正注视着面前的人潮。

那是一张年轻的脸庞,眉头微微皱起,像是在抗拒什么无形的东西,眼睛却很明亮。

展板上写着生平简介,“JamesBuchanan Barnes,生于1917年……”。

透明的玻璃也同时映照出人群中的自己,宽大的毫不引人注意的外套,低垂的帽沿遮住所有会引起人注意的眼神。

 

他去了放映厅,黑白胶片中,那个照片里的“James”,和那个自己想要杀死,却又曾经救过的男人,他们并肩站在一起。

无声的胶片没有记录下声音,但他们的笑容看上去真诚又耀眼。

低沉而磁性的画外音,“他们从小就是最好的朋友,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,又成为最好的伙伴………………”

 

[i]在周围混杂着炮火炸裂、钢筋撞击和直升飞机飞过的巨大噪声中,那个人的声音。

“你从小就认识我。“

  

 他没有看完,悄悄地站起身,向后门走去。他的脚步轻而稳,没有人发现他,除了一个坐在最后一排的小男孩。

那个幼小的身影抬起头,一脸无辜的好奇。T恤上歪歪扭扭地画着红蓝色的盾牌,他不自觉地停下脚步,凝视着那个小小的圆形图案。

还没来得及移开眼神,男孩似乎已经被他的样子吓到,瑟缩了一下,迅速偏过头去,躲进了旁边母亲的怀抱里。

 

视野里的盾牌不见了。

 

恐惧,这是他的标签。他惯于在别人的眼神里看到它,也惯于踩着它们往前走,就像踩着所有阴谋和希望,鲜血和尸骨。

但不知为何,那穿着盾牌的孩子眼里的恐惧,却让他觉得更加烦躁。

 

“你的名字是,James Buchanan Barnes。”

 

不,并不是,至少现在不是。

他想。因为这一切,照片、生平简介、无声电影、也许都是事实,却没有一件让他觉得真实。

 就像一个久远的故事,似乎能串联起某些陈旧的片段,但当他闭起眼睛想要从自己的心中找寻他们存在过的证明,却依然只能看到那无尽的、被冰雪覆盖的荒原。

他以为自己能够在这里找到答案,但他只是看到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,站在彼端,拥有完整的身体,完整的灵魂,然后在某一个对方和自己都不知道的瞬间,从高空落下,坠入冰冷空白的迷雾。

 

Barnes的去处。冬日战士的来处。

 

而现在唯一存在的,似乎就是那一点点零散不堪的碎片,它们在金发男人喊出那个名字时,突然在黑暗的脑海深处闪现,尖锐地刺破笼罩在他记忆之上的冰川,露出里面涌动的河流。

等了好多天,他终于得承认,已经没有任务可以完成了,已经没有人会来“修补”和“清洗”他了。

 

这事实让他茫然,却也莫名让他产生一种无可名状的渴望,好像有一种东西,一直蛰伏在他身体里,只等待着这一刻。而唯一可以依靠的线索,似乎就是那些连片段都算不上的认知。

微弱但却顽固,藏在某个地方,躲避了七十年的阳光。

 

他一向擅长追踪那些被隐藏起来的东西。

 

这也许是新的任务,第一次,他自己给自己的任务。

 

——————

这是Steve在最近一个月第二次坐上从华盛顿前往新泽西州的车,只不过不同于密切关心他私人感情生活的Natasha,Sam更加热衷于谈论所有Steve听过没听过的流行文化元素。Ray Charles 、The Clash、《猜猜谁来吃晚餐》、《出租车司机》,Sam似乎把不能再在VA那里用到的口才都拿来对付起他这位老古董朋友了,Steve自己也不知道这些层出不穷的“小建议”和Natasha总是带着打趣的相亲邀约比起来,哪一样比较好。

 

当他的笔记本上已经记下满满两页新的“待补事项”后,两个人终于顺利进入一阵默契的安静,除了收音机里在播的乡村音乐,没有人说话。

高速公路旁的广告牌从窗边飞速掠过,衬着远处晦暗低沉的天空。

 

Steve望向窗外,“以前我们也有这样的阴天。”

“污染是老毛病,”Sam拖长了声调,“要变现代,总得付出点代价。”

 

Steve低下头,勾起嘴角,但那并不能算是一个笑容。

“是的……不过,有时候我会希望,代价越小越好。”

 

Sam没有回答,收音机里男声温柔地在唱,countryroad, take me home。

 

“Cap,”许久后,Sam终于低声说,“我们也许可以把他带回来,但未必能够带回他的记忆。”

没有听到对方的回答,这让Sam有些不安地转头看了一眼,Steve的侧脸映在玻璃上,以往总是清晰的线条因而也显得有些恍惚,那模糊的影子突然开口。

“……是他从水里救了我。”

 

在水中抓住他的铁臂,冰冷而坚决,不容拒绝。

他的另外一只手,绵软地搭在一边,紧密地靠着自己的身体,被水流包裹着,感觉不到体温。

 

“……然后他就走了。”

在意识的边缘感受到的,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,离去的脚步声,直觉告诉他那不是一厢情愿的梦境。

 

“这是个好兆头,不是吗?”Steve笑了一下,这一次是短促然而真切的笑容。“他没有在那时选择完成他的任务。”

Sam看了他一眼,“对一个九十多年的老朋友来说,你的要求可真高。”

他们一起笑了,不知是否被气氛感染,眼前昏沉的云层似乎也透出一些先前被遮蔽住的阳光,照亮了手闸旁的置物箱里,一块银色的军人铭牌。

 

“嘿,Cap。“Sam瞥了瞥那个角落,语气正经地像要在VA开始新的一轮谈心会。

“什么?”

“其实,在那之后,我想过,如果Riley有机会重新开始,如果我……还能见到他,我愿意付出什么代价。”

他轻轻叹了口气,“答案是,所有,所有我可以做的,能做的。”

 

Steve仔细看着眼前总是冷静乐观的人,他此时不再是猎鹰,而更像是那个最初在VA里说着“我很难找到理由留下”的退役战士。

 

但对方自己用耸肩缓解了空气里的惆怅,“光说这句话我就觉得自己够蠢的,但是………不管结果如何,队长,抓住现在。”

Steve拍了拍Sam的肩,他没有回答,只是让自己手心传递足够多的温度。

 

收音机里的歌声依旧悠扬。

 

Countryroad,take me home,to the place I belong.

 

“我会的。顺带一说,我看过那部电影,‘Anderson’。”*

 

*Sam说的是"Captain,seize the day”,所以用的是死亡诗社的双关,队长用Anderson回他表示他get到了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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